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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学回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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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 □ Gelasius的「两剑论」        编号 □  41
发布者 □  康来昌       发布时间 □  Thu Apr 1 15:16:05 20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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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elasius的「两剑论」
  再看一下「两剑论」,这位教宗Pope Gelasius曾经在西元494年写给皇帝一封信,讲到这世界有两种权力在统治,神职人员的权力和皇帝的权力。他说,「神职人员的权力是更重要,因为要向永生的上帝交代;你的权柄虽然高居人类之上,但在属灵的事上,你要低头。」

  这我们也可以同意,但我还是说,属灵的权柄虽然远远高过属世的权柄(因为属灵的权柄传讲神的话和施行圣礼,能让人得到永生),但完全没有强制性,而且会被世界压迫,完全看这世界的脸色。神命令这世界逼迫他,就逼迫他;给他帮助,就给他帮助。也就是说,属灵的权柄是更大、更存到永远,但我们在世上时,身体上是要顺服这属世的权柄。

  信里面也讲到一个观念,可惜在我们中国不是这样,不过还有现在新派的基督徒都不是这样的观念,就是把两个国度、两个权柄放在一个里面。中国没有所谓的政教分开,皇帝一人,大权独揽。新派也是让世界的权力独揽,根本对神不认识。但圣经里这两个权柄是一定分开,君王不是祭司,祭司不是君王。这祭司也不是形式上的大祭司。(我讲过,大祭司可以完全是显出世上权柄那堕落的样子)。

  这位教宗所写的话在中世纪的政教之争里面常被人引用,有人支持,用他的话来反对教皇的权力和世界的权力。我不赞成,说中世纪是黑暗、政教合一的。的确很多时候是有这种引诱,让基督徒的领导者想要有那种控制世界的权力,享受世界的权力。这我们今天也还是会这样,很多人喜欢巴结世上的权势,因为实在是很方便,而不大相信圣经是神的道、神的话,是单独的权柄。

  当然到后来,天主教会说,就是因为文艺复兴到改教运动、启蒙运动,这一连串都是得罪上帝。我们会说这几个是不一样的,像英国无神论者霍布斯(Hobbs),是比较新教传统,因为新教传统(或说基督教、路德传统)就是很讨厌教会有太多属世的权柄。Hobbs也是这样觉得,但当然比路德要多得多,他觉得分属世和属灵是不对的,教会和国家也不能分,是一个共同体。当然在英国到后来也是这样,皇权和教权都放在一起。虽然皇权不大干教,但皇帝、国王名义上还是教会最高的领袖。霍布斯(Hobbs)的观点是,世俗的国家吸收了教权,将教权融入政权,这样世界没有两种权力,强制性的权力都应该在政权手里。这我也很同意,教权是没有强制性的。

  不过霍布斯(Hobbs)仍然把个人内心世界给了个人。他说的也很对:「信仰是神的恩典,教会不能强迫,任何人也不能强迫。你可以去干预,他也可以做违心的表达,但心中如何,是任何人不能干涉的,连史达林也不行,连洗脑都不行。人的心还是自由的。」因为他非常清楚知道宗教不能强迫。所以现在有人提倡什么「文化基督化」,我觉得是很荒唐的。人的心没有信基督,你怎么把他「基督化」?福音使命还是远远胜过文化使命。文化使命只能建立在福音使命上面。

  法国的无神论者卢梭(Rousseau)也是。我觉得他把基督教看得很对,我们从这些敌人的眼里,常常看到他们比一些糊涂的朋友还看得更清楚。很多一天到晚要参政的基督徒,不知道圣经里讲到那么强烈的出世。如果我们真是入世,也是因为有那信靠神的出世的观点才能够入世。卢梭说,「根据他的标准,只有一个统治者时,真正的国家不能以基督教治国。因为基督教完全是属灵的,谈论天国的事。基督教国家不存於这个世界。」

  我已经讲过,属灵的事在这世界上绝对有影响力,但我们的目标的确不是要去改善这、改善那。去做那些文化工作,通通是因为这是神给我们的异象,靠著他的能力来做。但即便我做这些(譬如废奴等等),这些还是暂时的;要存到永远,是要叫奴隶信耶稣。

  卢梭反对基督教,因为他看得出基督教太强调属天的部分;今天很多人都看不出来。

  塔西图(Tacitus)这位第一世纪的史家也是一样,他在讲到尼罗皇帝逼迫基督徒的时候(这些基督徒被控是放火烧了罗马的),他说这些基督徒的罪其实不是烧火,而是对人类的憎恨。

  恨人。今天一般不是都说基督徒应该爱人,怎么是恨人?再看看圣经恨不恨人?把人说成那么坏、无药可救,无能、无智、无爱,只有罪恶,完全不能自救,完全不能行善,那儒家、塔西图(Tacitus)怎么会喜欢?可叹我们今天都完全看不见这种连敌人都可以看到的真理。当然我们不是憎恨人类,但耶稣的确是说,「人到我这里来,若不恨自己的父母、妻子、儿女、弟兄、姊妹,和自己的性命,就不能作我的门徒。」(路14:26)这重点都在於,我们是那么绝对的信靠上帝,以至於对相对的东西就恨恶、撇弃。
  
  塔西图(Tacitus)继续说,「尼禄命人将基督徒绑在木柱上点火燃烧,以做御花园的照明灯;又将基督徒缝在兽皮内,任由狼犬撕咬。」他觉得基督徒是该有这样的刑罚。这其实很不合理,就算他们的信仰你不喜欢,他们的为人可是对罗马很好。就像今天中国大陆的基督徒,对任何人都好(在理想状况下),可是这个世界恨他们,因为基督徒讲的信息他们不能接受。他说,「基督徒完全配当这种极残酷的惩罚。」Tacitus非常恨基督徒,但他说,「他们引起了很多人的怜悯。」

  连世界也可以看到,我们基督徒对这世界应该有一种分离的观点,才能对这世界有正面的贡献。就像韦伯也看到资本主义的社会一样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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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者来自□24.21.219.4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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